的疼痛,笑着说道:“同志们,这是一段曲折而又光明的旅程,我愿意化为石头,铺成道路。”
所以不用为我感到悲伤,抓紧时间离开吧,城内的警察和军队随时都会出现,那样谁也走不了,演员,看来咱们的比赛是我输了。”
“不,是你赢了。”
孟挺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表情严肃的说道:“我们一定会把同志们安全送走,这条曲折的道路我们也一定会走完,直到彻底胜利。”
一旁的老刘眼中满是泪光,张了张嘴没说话,因为换成是自己也会这么做,只能愤怒的对着特务打了几枪,又转头看了一眼班军。
“撤。”
孟挺咬着牙松开班军的手,抬头大声喊道:“发信号给货轮,互相掩护撤退,船夫断后,牧师带队,我在最后,所有人都不得停留。”
“是。”
“是。”
浑身是血的阻击队员们齐声回了一句,声音里没有一丝喜悦,在这种情况下断后,大家知道船夫是要用自己的生命打开一条缺口。
可面对任务,他们没有时间悲伤和儿女情长,船上的自卫力量太薄弱,需要他们这些人保护被俘的人员撤离到安全位置进行疏散。
“啊。”
这时,积蓄了半天力量的班军大叫一声,反身把汤姆逊搭在木箱上,单手操控冲锋枪左右扫射,特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躲避。
“走。”
老刘见状喊道,然后矮着身体向货轮跑去,一部分队员或扶或背将受伤的战友带上,另一部分队员不停转身开枪压制背后的敌人。
众人边打边撤,没多久就上了栈桥,距离舷梯只有一步之遥,可是舷梯位于特务的射界,不时有子弹打到船上,发出铛铛的声响。
老刘试着爬了几次都被逼了回来,正当他急得满头大汗时,一个声音再次响起:“牧师,跳下水拽着绳子,远离交火地你们再上船。”
孟挺单膝跪在栈桥围栏后,右手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