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说什么?”
戴春峰被口水呛着了,震惊的看向众人,徐恩增那家伙保命是有一套的,怎么会被人打死,不会是慎终在一怒之下干出的事情吧。
自己这个学生素来胆大包天,在六国饭店时搞出那么大的风波,杀掉徐恩增也不是不可能,要是真的就麻烦了,陈局长必然发飙。
他将左重叫到了一边,悄悄问道:“慎终,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你下的手,赶紧去找你的老校长朱家骅,让老先生去跟领袖求求情。
万一对方不愿意出面,你便先回宁波,从委员长老家那里想想办法,钱可通神,只要能把某些人哄开心了,这件事对你影响不大。”
戴春峰难得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一个情报机关负责人被杀不是小事,事关果党高层的权力分配,一个不小心就会有性命之忧。
左重被这番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趁乱杀掉姓徐的,自己是那种人吗,好吧,确实挺像的,可这事真的与他无关,他只好苦笑道。
“老师,这事是地下党干的,一处情报科长孟挺跟地下党方面勾结,企图营救囚犯,情报科及时侦知并将对方拦截在中山北路北侧。。
交火后,一处先后派来两批人员支援,那帮地下党都是职业军人非常难对付,咱们的弟兄们死伤了不少,双方便在公路两侧对峙。
随后也不知道九甲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只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枪声,没有多久徐恩增就跑到了公路上,还说学生了勾结地下党。”
左重面露无奈,语气中带了点哭笑不得:“我根本来不及救他,地下党开枪是所有人亲眼所见,不光是二处,连一处的人员也在场。”
戴春峰听到这松了一口气,有人证就好办,即使差事最后办砸了,谁都别想用这件事来诬陷特务处,委员长也不会允许此事发生。
党国情报系统里的浙省人非常多,可宁波人很少,只凭这一点左重就不会被深责,大不了罚饷几个月嘛,这便是所谓的揣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