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和期货投机,上次沪上股灾损失惨重,现在已经破产。
可是余红的消费水平不低,租住的是新式住宅,进出最次也是黄包车,偶尔叫出租车,这几天吃饭不是去饭店,就是打电话订餐。
身上的衣服、鞋子更是沪上最时髦的款式,铜锁进屋侦查过,衣橱里面光是真丝旗袍就有十七件,高跟鞋满满当当装了两个鞋柜。
我查过余红的经济情况,她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三四十元,光靠那点死工资绝对支撑不了这种花钱速度,她一定有其它的经济来源。”
“先生,你们的咖啡。”
这时侍者走了过来。
“谢谢。”
沈东新给了对方一张小费,将杯子推到了对面,每天在这蹲守监视,咖啡都快喝到吐了,他在法国求学的时候,也很少喝这玩意。
那边左重几口吃掉食物,端起新上的咖啡闻了闻,脸上露出沉思之色,看来余红跟戴春峰介绍的差不多,果真是个挥金如土的主。
可余家破产不是什么秘密,机关里这种事情传得很快,她继续维持这么奢侈的生活,难道就不怕引起别人的怀疑吗,这事说不通。
况且余红是地下党潜伏人员,如此高调行事是在找死,一处的狗鼻子在这方面还是很灵的,这样很容易因为经济情况异常被调查。
他低头喝了小一口冒着热气的咖啡,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问道:“目标工作的表现怎么样,有没有接触过保密级别较高的文件。”
“一般般,没有对某方面工作特别热情,也没有特别的排斥,完全按照上级长官的命令按部就班的完成,既不冒头,也不会拖后腿。”
沈东新回忆了一下,将搜集的情报娓娓道来:“她所在的庶务处涉及不到保密文件,也没听说她被其它部门借用,目前就这些情况。”
毕竟是秘密调查,而且就他和铜锁两个人,能打听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失去了国家机器的优势,很多工作都需要付出更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