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义听到前面一句时面露苦笑,他是真不知道日谍的事,作为一个最底层的鼹鼠,上次能帮特务处抓到那个日谍只是阴差阳错。
等听到第二句时,他更是直接吓到脸色惨白:“左科长,那帮地下党遇到咱们这些日谍,不打死就算好事,怎么会告诉我这些情报。
您是不知道,我刚进来时差点被人淹死在澡堂,地下党在这里人多势众,消息灵通,没人敢跟他们作对,您就饶过我这条小命吧。”
“不是咱们,是你们。”
左重先是严肃纠正了他的说法,随即面色变得古怪,万万没想到啊,地下党到了监狱里也这么的嚣...不同寻常,这是一个新情况。
可是监狱方面为什么没介入呢,任何一方势力的坐大,对看守人员都不是好事,况且是地下党呢,监狱就不怕他们串联或爆动吗。
之前一直保持安静的古琦也皱起眉头,这事有些古怪,监狱是将人重新打散重组的地方,手段就是彻底剥夺一个人的自由和自尊。
其中自由里面就包含了社交自由,通过孤立、规定社交范围,让囚犯快速失去安全感从而配合管理,绝对不能让这些人拉帮结派。
一般来说,同案犯或者相互认识的人不会安排在同一个监区,应当分开关押,可根据高家义的说法,老虎桥方面似乎并没这么做。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老刘:“你们监狱怎么搞的嘛,这样做是要出事的,还是地下党给了好处,所以你们看守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有,绝对没有。”
老刘当即予以了否认,语气肯定道:“这是杀头的罪过,谁敢帮他们,内里的原因非常复杂,但主要有两点,请二位长官听我解释。
第一点就是很多地下党从来没有承认过身份,根本不说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互相认不认识,警署和特工总部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到了我们这里,我们就更没有本事让人开口了,只能随意安排到各监区,随着时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