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低腰将黄包车放到了一旁,迈步走进了德发。
没多会车夫扛着面口袋,跟年轻人走了出来,车夫把口袋放在了脚踏上,拿起腰间雪白的毛巾拍了拍车座,说了声:“先生请坐。”
对方抬脚坐了上去,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扔给铜锁一毛钱,这才跟黄包车夫说道:“走吧,我给你指路,请快一些,我还有事要办。”
“您稍等。”
车夫抬起车,拉着对方一溜烟就消失在街巷中,看得铜锁十分羡慕,心说邬股长真厉害,连黄包车都会拉,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啊。
只是对方如果是伪满特工,肯定不会直接回住处,半路上一定换车,不知道科里的弟兄能不能接应好,还有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
他站着看了一圈,想要找到撤退的信号,可是除了几个呼啸而过的熊孩子,一阵微风轻轻吹过,铜锁大惊,不会又把小爷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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