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健康,情绪不错。
看来中国人没有虐待他,这个好消息,说明特务处有合作的诚意,不会过河拆桥,那宫本这件事情上,自己就要体现足够的价值。
这关系到生命。
同时,拓植也在观察萧清敏,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能感觉到对方也是日本的情报人员,是左科长新策反的人员吗,看上去不简单。
糟糕,这样一来,特务处会不会不再重视自己了。
拓植心头一惊,立马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哈依。”
随后正襟危坐在左重的身边,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萧清敏心中冷笑,嘴上继续说道:“我在关东军的时候,就认识了宫本英明,此人在领事馆里担任书记官,却整天想着要调回本土。
在几次接应中,由于他的胆小和犹豫,造成了情报人员伤亡,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认为是我们的错,我当时真想狠狠的踢他一脚。”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满是杀意,看来真的被宫本坑惨了,想想也是,情报行动本身顺利,却因为支援和接应死人,确实让人恼火。
“那就没人管他,他是不是有什么深厚的背景?”左重问道,否则不能解释宫本得罪了军方还能活着,关东军特务机关不只针对中国人。
萧清敏怒道:“怎么没人管,但他依旧我行我素,要不是他有个外务省次长老师,早就被惩罚了,他的老师退休前将他调到了金陵。”
原来又是个关系户,左重听完心中明白了,宫本的老师临近退休前推了他一把,将他捧上了副总领事的位置,但也就仅仅如此了。
毕竟打铁还需自身硬啊,恩?我为什么要说又。
左重将奇怪的念头赶走,把大概的情况介绍了一遍,特别是华北军方的反应,至于本土和海军的异动他没有说,总归要留一手的。
萧清敏肯定道:“以宫本英明的胆量,绝不可能主动配合行动,我想他只是一枚棋子,金陵领事馆有几个安全屋,地址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