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确定了,左重沉默了一会,将资料的折痕捋平放回了文件柜,他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
如何确定猜测呢,中央政治学校是陈局长的地盘,自己公开去那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这条路不行。
公开的不行,那偷偷的呢,可惜铜锁和沈东新不在,否则可以找个借口让他们去探探底,现在只能想想其他办法,混进去看一看。
左重一直呆坐到天黑,直到前来请示工作的古琦敲响房门,古琦一进来就把情报科花名册递给了过来。
“科长,关于人员补充的报告你得尽快交上去,少了傅玲和三十个老弟兄,一遇到大案子,我怕咱们的人手不够用啊,这事拖不得。”
左重心不在焉道:“恩,等杭州特训班结业,会有一些新人来处里报道,除了沈东新和铜锁,你再挑三四十人,注意分寸别挑太多。
咱们已经是最大的科室,总要给其他科室留点汤汤水水,否则枪打出头鸟,挑人时就一个原则,宁缺毋滥,情报科只要精兵强将。”
古琦点点头,说起了件事:“科长你听说一处的事了吗,一些牺牲的特务家属跑去局里静坐了,就是刚刚发生的,听说陈局长震怒。”
“喔?”听说一处又出事了,左重立马来了精神:“详细说说,咱们的徐处长又搞出什么事了,陈局长真够倒霉的,摊上这么个表弟。”
古琦放下花名册,同样眉开眼笑道:“徐恩增搞了个联谊会,自任会长,一处人员都是会员,在支领月薪时强制扣发其薪金一部分。
这笔钱作为什么事业基金,特工总部从上到下都得交,薪金高的多扣,最高的一月薪金要扣掉百分之十,钱用来抚恤一处的孤寡。”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