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处理干净,他才抬头看向古琦身后的刘桂,恩,年纪不算大,人模狗样的,就是头破血流有点破坏形象,可这是他自找的。
左重将袖子往上撸了撸,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掏出一根烟,旁边的邬春阳赶紧点燃火机为他点上,左重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
烟雾缭绕中,他开口了:“你就是刘桂?据说当日在我们二处很猖狂嘛,你说是奉命来这里,奉谁的命令,不会是徐恩增的命令吧?
他什么时候管的了特务处了,难道徐处长升官了,不能吧,真要升官了,按照他的德行不得大摆宴席,顺便找上几十个舞女作陪。”
“哈哈哈。”
情报科特务们闻言哈哈大笑,金陵城官面上谁不了解徐恩增啊,关于他花边消息都可以编成一本书了,还是康熙字典那样的大部头。
刘桂觉得嗓子有点发干,觉得自己今天草率了,对方是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徐恩增再怎么些也是处长,左重竟敢这么编排长官。
对方连徐恩增都不放在眼里,那自己这个小科长呢,他决定尽快将话传达到然后撤退,至于日谍的生死,本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强忍着拔腿就跑的欲望,刘桂笑容满面道:“左科长,我确实是受徐处长的指派来二处,你们抓获的日谍指控一处的重要人证,按规矩我们有权利进行旁听或者调查。”
“恩,可以。”
刘桂终于松了口气,脸上带着点遗憾的神色,点点头道:“既然左科长不同意...恩?你同意了?”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