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样子,然后苦笑道:“真是难以想象啊,贫僧跟深苦很熟悉,知道他佛法精湛,竟没看出他是日本奸细。”
标准的慌不择言,作为老朋友既不辩解,也不否认,如此迫不及待地承认了深苦的日本间谍身份。
左重笑了笑,嘴上说道:“实不相瞒,上次拜访大师之前,我就去过海潮庵,那深苦究无理训斥了我一番,如今被抓真是罪有应得。”
本知似乎察觉了刚刚的失误,想要补救:“深苦平日很和善,从未听说他与人发生过冲突,二位想必有什么误会,请戴施主继续说说今日之事,他怎么会是日本奸细呢。”
现在想要吃了吐,迟了!
左重啪得一拍手:“我也不相信深苦会是日本间谍,哪有间谍帮着老百姓祈福烧香的,要说他是地下党还差不多,大师你说对不对?”
本只没想到他这么说,只好硬着头皮为深苦找了个理由:“施主说的是,可是深苦接触的都是贫苦百姓,他当奸细又能得到什么呢。”
本只终于漏出了致命破绽,他这不是为深苦解释,而是为他自己辩解,或许这就是他的心里话。
左重见鱼儿上钩了,当即反驳道:“这可不一定,他能得到的东西很多,而且对于日本人相当重要。”
“哦?”本只慈眉善目:“愿闻其详,老衲实在是想不到。”
这是觉得没人能看出他的任务性质?还是觉得民国人都是不懂现代科学的野蛮人?未免太过自大了。
左重走尽一步,指着外面:“普陀地区一年降水几何,蒸发量又是几何,日照时间平均数是多少,常年主导风向是什么,风速增减的规律,本地大风时又有什么征兆!”
左重每说出一句,本只的太阳穴就剧烈跳动一下,手里的念珠转得快了些,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
见本只不说话,左重又靠近了一步:“还有,普陀地区乃至杭州湾的浅洲有多少,涨落潮时间,哪里有潜流,哪里有暗潮,水位、流量、泥沙、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