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除了抓日本人,其他时候他就决定做个薪水小偷,出工不出力。
特训班自然没有什么告别晚宴,那些军警干部以后依然在各自系统内工作,只是多了个情报员身份。
其他的普通学员,表现好的补充进本部内勤机关,表现不好的发配到外勤地方区站,甚至海外。
很多学员临走前来跟左重告别,就连归有光都羞答答的来了一趟。
左重发现,他人还没进特务处,学生就已经遍布几个科室了,这让他哭笑不得。
又过了几天,新一批的特训班成员来了,左重惊讶的发现这里面有很多江山人,也就是戴春峰的同乡,看来他这是为未来做打算了。
这么多人投身于情报斗争中,赶走日本人之后,又有多少人还活着呢,左重心情有些复杂离开学校,前往火车站。
此时从杭州到金陵,要先乘火车到沪上,然后再经沪宁铁路到金陵。
从杭州登上火车五小时后,哐当哐当的蒸汽火车到达了沪上,这个时代亚洲最为摩登的都市。
左重不着急去特务处报道,于是随意找了地方住下,叫了一辆黄包车开始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沪上之旅。
纵然从现代回来,但路上的一切仍然让左重目不暇接,黄浦江上豪华外国邮轮,苏州河上的中国木船。
马路边等候公共电车的中产阶级,在废弃物中寻找可用之物的贫苦妇女,形形色色的市民,活生生的展现在左重的眼前。
同时他也看到了租界,横行霸道的白俄混混,拿着木棍巡逻的阿三,灯红酒绿下身穿绸衣的黑帮,西装笔挺的洋行大班。
中国老百姓是这个生物圈的最底层,谁都可以去压迫、去剥削他们。
左重一路上看到被黑帮欺压的商人,被巡捕欺辱的孩子,四处乞讨的难民。
这时候左重忽然意识到,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放弃优越的物质条件,甚至背叛自身阶层,抛头颅洒热血了。
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