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
……
一道道闷响,根本分不清是雷鸣、是战鼓、是心跳、还是脚步声!
……等等,他们身上的衣服也太白了吧?
亚罗心中刚刚闪过一丝疑惑,旁边马上就有人紧张地喊道:
“将军!我……我们该怎么办!您昨日去反打草谷,杀了……最喜爱的儿子,他们过来复仇了!”
哦,原来是披了丧衣啊。
他说的‘……’是谁?
算了,这点小事也不重要。
亚罗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又好像很好?
就像醉酒了一样,主意识再无繁琐的杂念干扰,大脑沉重却又格外的‘透彻’。
但也正因为太过‘通透’,片刻之中,大脑只会给出一两个需要判断的选项,其他问题直接忽略。
所以很多喝醉的人才会高呼‘我没醉,我很清醒’。
嗯,大脑确实很清醒,同时也很愚蠢,可以理解成‘清醒的愚蠢’。
所以亚罗根本就没有回忆之前的想法,也没有发现哪里有什么不对……甚至还感觉很轻松,思维速度很快?
就好像现在,亚罗就马上‘想’到了:面对这种数量的敌人,在这一马平川的地方,逃跑根本没有意义。
但……要战吗?
额,即便‘醉’了,面对那抽鞭断流的人数,亚罗也无法坦然说出‘战’这个字。
“将军!”
亚罗回头。
哦,是个小兵,叫……叫什么来着?
“将军!”
亚罗抬头看去,却是一名扛着牙旗的旗手壮汉。
牙旗呈黑色,上面端正的绣着一个血红的字……仔细一看,可不就是个‘周’吗?
牙旗,将军之旌,牙旗在,就说明主将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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