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
“制作发电机的同时,屋外劈下了一道闪电?然后铜质吊牌就不同了?”
这个过程让亚罗莫名产生了一种既视感。
“这不就和自己测量光速的时候,发生的变化一样吗?这也是所谓的‘异象’?”
当得知这也是异象产物的时候,许多不合理的问题终于算是有了一个答案。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看,发电机会不会就是属于我的异象奖励?”
“我曾经测量光速得到的异象奖励,又会有什么神奇的效果呢?”
“发现未知,探索未知……这个世界真是太有趣了!”
可惜,有得必有失,当许多人都有超凡力量的时候,这世间就难以找到和平安静的地方。
亚罗没有时间研究这些问题,甚至连可能属于他的异象奖励‘发电机’,都没有时间去仔细查看。
他让赫丽自行研究‘铜质吊牌’的重量变化、影响范围和力量强度,自己转头去了库房。
……
坚韧的杂草穿透了柔软的泥土,挣扎着来到了这片充满柔和阳光的世界。
下一刻,却被一位沧桑的妇女无情拔出。
妇女的手掌上横列着几条溃裂的冻疮,伤口漆黑一片,隐约可见一条条苍白的掌骨,却反而将草团衬托得更加的显眼。
“小哈里,快吃吧,刚冒芽的黑柏草,又软又甜。”
小哈里用自己枯瘦的手臂揉了揉鼓胀的肚子,嬉皮笑脸地看向妇女:“山姆大婶,你看我肚子,我肚子上都是肉,我不饿,给弟吃吧。”
妇女背负着一个如猴的小孩,小孩的五官整个凹陷了下去,枯黄得犹如一架骷髅,枯瘦的四肢无力的搭在妇女的身侧,随着妇女的动作来回的摆动。
“你弟……他再也不会饿了。”妇女脸上抽动着,像是在笑,可笑着笑着,干枯的眼角却不自觉流下了两行泪水。
麻木的人群骚动了片刻,一些人惊疑不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