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越这么忙还抽空给他打电话,绝不会是慰问他们两个有没有出事。
如果真是那样,他就不会打电话,而是用邮件交流了。
毕竟绘梨衣换血的事情他还不知道,既然打电话过来也听不见宝贝女儿的声音,只能听见路明非这个拱了他家小白菜的臭小子瞎吹牛,那为什么自找怨气呢?
没能挂断通讯,绘梨衣很是遗憾地收回了手,装作无事发生,双手捧着可乐,一边小口地喝,一边看向别处。
“绘梨衣她.情况怎么样了?”上杉越小声地问。
“她现在能正常说话了,其它方面也没有问题了。”路明非点点头,没有细说,只是暗示绘梨衣已经脱离了死侍化的危机。
上杉越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压在心头的重担落下了:“虽然很不甘心,但我必须对你说,谢谢你,救赎了我的女儿,这是我,还有稚生、稚女都做不到的事情。”
他口中的救赎,不只是指路明非帮助绘梨衣解决了危险血统的危机,还有路明非对绘梨衣内心的救赎。
从女儿刚才的语气来看,她在那边玩的很开心,很满足,甚至不想让他这个老爹来打扰她和路明非的两人世界。
“我才是应该说对绘梨衣谢谢的那个人。”路明非摸了摸绘梨衣的小脑袋,“她也救赎了我,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
“多余的抒情就没必要了,毕竟我家乖女儿都嫁给你了,我们也不欠你的。”上杉越说:“我给你打电话,是要通知你,我从日本派了一批人帮你们筹办婚礼,得到暴雨停下的消息后,他们就出发了,大概今晚就能到。”
“是蛇岐八家的人么?”
“家族的人懂什么浪漫和爱情,他们都是一群冥顽不灵的老古董,在他们眼里,只有利益,有个屁的爱情!”上杉越语气不善。
直到今天,他还对自己当种马的日子耿耿于怀。
因为他从来没有真正地爱上过一个女人,他和女人之间,只有肉体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