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对尼伯龙根内的事物进行一定程度上操作,而这个尼伯龙根的边界,就是‘雨’,或者说是‘水’,只有在下暴雨的时候,这里和现实才是相通的。”
“所以,奥丁才想办法操纵天气,让这里下了九天的暴雨么?”路明非问:“是为了让尼伯龙根和外界相连?”
“没错,尼伯龙根就像是一个鸡蛋,在敲碎壳之前,蛋清和蛋黄都在壳里,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这个尼伯龙根的边缘,是它最脆弱的地方,类似鸡蛋里那个预留了空气的小空腔,一般吃煮鸡蛋都会从那个地方开始剥。”
康斯坦丁抱着老唐蹲下,老唐伸出小手抚摸地面,耳朵也贴在泥土上,闭上眼认真倾听。
“奥丁,他是被关在这个尼伯龙根里的,他不能离开,无法自由行动,即便边界和现实连接上了,他也只能在里面待着,不过他虽然不能出去,外面的人却可以进来。”
“他被关在这里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在漫长的岁月里,他差不多摸清楚了尼伯龙根内的规则,一直在想办法挣脱这个牢笼。”
孩子柔软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同样柔软的雨水,忽然滴落在了楚子航的额头。
湿润的风,带来了海水的腥味。
上升气流刮起了楚子航的刘海,耳边响起了呼啸的风声。
“还是.晚了一步么”康斯坦丁抱起老唐,抬头望向侧面的高架桥,钢铁的支架上雷霆炸响,闪电的光线撕破黑暗的天空,像是盛大的末日舞台。
忽然间,众人听到了马的嘶鸣声,声音是那么宏大,好像要盖过天上的雷霆。
那是一匹八足骏马,披挂着金属错花的沉重甲胄,白色毛皮上流淌着晶石般的辉光,八条雄壮的马腿就像是轮式起重机用来稳定车身的支架,马脸上戴着面具,每次雷鸣般地嘶叫之后,面具上的金属鼻孔里就喷出电光的细屑。
它用暗金色的马掌抠着地面,扬起雕塑般的前身,踩着雷电在高架桥之上长鸣。
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