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都表示接受不了这种瑞典传统美食。
“爸爸”请来的瑞典导游很失望,说很遗憾,看来你们必须丢失掉人生的一大乐趣了,然后夹着吐司面包一个人干完四人份的鲱鱼罐头,吃的津津有味。
虽然在不喜欢的人看来,鲱鱼罐头就像是生化武器,但爱的人是真的爱,否则每年也不会有八百吨的罐头被生产出来。
回到正题,鲱鱼产出地几乎在靠近北冰洋的那一片地区,结合着周围寒冷至极的水,不由得让楚子航想起坐落于瑞典的波罗的海,那是北冰洋的边缘海,也是世界著名的景点。
难道奥丁把北冰洋的水运到了这片雨水形成的湖里?
他到底在干什么?
楚子航愈发不安了。
北冰洋与这座滨海小城,相隔有3000公里以上,奥丁只是为了让那条可怜的鲱鱼跨越了如此之远的距离死在异乡,别开玩笑了?
他潜入湖中,沿着水流的方向,绕着龙卷游动,一点点靠近。
越是前进,他越感觉肩部的印记传来灼热的痛感。
忽然,他在水中看到了一扇门,一扇整体由金色光束构成的,古朴样式的拱形门,那样的梦幻,凭空无所依地悬浮在水的中心。
楚子航忽然涌现出想要进入那扇门的冲动,这种冲动是如此地强烈,仿佛穿越那扇门,爸爸就在那里等他,仿佛那后面,藏着世间的一切美好。
理智告诉他这种冲动是不正常的,在水里,他又浪费了八分钟,暴血的时间所剩无几了,再有七分钟,他就不会不可避免地陷入昏厥。
那扇门看上去问题很大,但这是他找到的唯一异常。
他浮到了水面之上,取出防水的通讯器,连接到施耐德。
“教授,我发现了一扇门。”楚子航抓住活动板房崩解在外的重钢骨架。
“门?”施耐德忽然警惕起来:“什么样的门?”
“一扇发光的门,在水里,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