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可不一样,最多几十年就会被氧化,这是仿品,前年在古玩市场淘来的玩意。”老人吃完了凉面,随手把塑料盒和筷子搁在了木制红漆的小箱子上,“成本价五万,如果伱们想要,八万带走。”
“老板不担心我们买不起么?”路明非笑笑。
“能带一个穿chanel的美女出来玩,老头子我这点眼光还是有的。”老人眯着眼睛,盘起那对铁蛋:“这件衣服在我这儿放了两年,一年一万保养费,我多少还要赚点,要是你觉得我的利润高了,可以和我砍价,我的底价是七万七,低于这个价不卖。”
“哪有这样讲价的。”路明非乐了,这老板上来就把底价透露出来,也不知道这是耿直还是套路。
“如果你一个人来,我肯定要和你拉扯一番,但是你带着女朋友,总不能丢了面子吧。”老人似乎是觉得路明非是个怒掷千金搏美人一笑的阔少。
“要是我告诉老板,我老婆比我有钱呢。”路明非开玩笑道。
“那岂不是更好,我最喜欢和有钱家的女人做生意了,因为她们从不讲价,不像菜市场上那些个卖菜的,几分几角要折腾大半宿。”
“老板你可真有意思。”路明非走远了些,纵观这件大红嫁衣的全身,“八万,这件衣服我们买了。”
“现金还是刷卡?”老人两只手在竹布衫上擦了擦,走到柜台处拿出一台刷卡机,“虽然这样问,但是看你们也不像带了现金的样子,刷卡吧,刷完了我给你们打包。”
“老板到底是哪里人,怎么普通话这么熟练。”路明非从怀里掏出一张黑卡,在老式的刷卡机上输入密码。
“林凤隆,正宗的bj人。”老人呲牙,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你好。”绘梨衣礼貌的问了个好,她现在也就只能说那两句话,多的憋不出来。
“路明非。”路明非和林凤隆握手,话说林凤隆笑起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很眼熟,像是在哪里看过。
对了,是芬格尔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