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唤来一个领路人,风风火火地跑出了安全门,只在原地留下一地的风骚。
“你们卡塞尔的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上杉越换上了郑重的和服,“都像是疯子。”
“要说疯,大家都差不多。”昂热递给他一根樱木手杖。
上杉越杵着手杖,穿着黑色和服的他,威严不怒而发。
那种长久以来养成的上位者威严释放了出来。
“走吧,去见见我的第三个孩子。”上杉越试了试手杖的长短和重量。
“稚女.”源稚生站在了上杉越的身后,距离约定的时间很近了,稚女就在那里等着他,也说不清心里是种什么感觉,期待还是不安。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昂热挥舞手中的黑色方块,“还要去抓捕那只幕后的老鼠。我有种不安的感觉,他这么简单就放弃了他的傀儡,总觉得有什么坏事会发生。”
“无非就是苏醒的神,还能有多坏?”上杉越拄着手杖,“神苏醒了就把它杀死,我们的先祖就是这样做的,昂热,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倒是被你给提醒了。”昂热笑了笑,理理衣领,大步走出门外。
天很阴沉,乌云遮蔽了天空。
风间琉璃端坐在高天原的夏月间。
这是一间和室屋,有很大的阳台,正对着现代化的霓虹都市。
高楼大厦树立在天际边,巨大的广告灯牌里播放着时尚女郎的曼妙身姿。
成群的黑色奔驰停在了高天原的周围,将这座三层高的楼围的水泄不通。
白天的高天原是休业状态,员工们在昨晚的演出结束后,统一休假,鲸老板为他们预订了东京柏悦酒店的套房,让他们去那儿睡觉。
这当然不是鲸老板的意思,命令来自于那个带小孩的可怕女人,在她的面前,鲸老板无力反抗,只能服从。
樱井小暮坐在风间琉璃的身旁,目光看向下方,不断有穿西装的男人从奔驰车里涌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