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饭团,扔在石板上加热。
源稚生还去别人的田里挖了两颗土豆,等火熄灭了,就把土豆埋进灰里焖熟。
他和稚女坐在溪边,脚底能感觉到冰凉的山泉,手里是热的发烫的烤土豆,徐徐的山风吹走了闷热的七月天。
稚女吹了好几下,才敢下口,而他手里的土豆连皮都没剩下了。
那一晚他们很晚才回去,翻进来的时候,养父在房间里等着他们。
地上摆着空酒瓶,养父拿着皮带,他其实并不关心这两个小子夜里翻出去,但有人拿走了他的打火机,还没经过他的同意,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既然如此,就必须再把权威树立起来。
源稚生挡在了弟弟面前,说都是他的主意,火机也是他拿的。
养父看了看缩在后面的稚女,量定源稚女也没有勇气反抗他,他用皮带狠狠抽了源稚生一顿,说这个家里,只有他能做主。
源稚生的背上留下了鲜红的印记,第二天变成了乌黑的淤青。
等养父离开后,稚女大哭起来,源稚生拍拍他的背,说没事,别害怕,哥哥会保护你的,可稚女还是不停地哭,颤抖着哭,哭的时候小心地用棉签为他背上的伤口抹消毒酒精。
多讽刺,他明明发誓要保护弟弟,却亲手将刀插入了弟弟的胸口。
那一晚,满镇都是警察,警哨声响成一片,手电的光柱交织起来,只有学校里静悄悄的,因为女孩失踪的缘故,学校早就封闭了。
他翻遍了整个小镇都没找到弟弟和凶手,学校是他唯一没搜索过的地方,他沿着幽深曲折的走廊下行,一层层地到达那间废弃的器械储藏室。
只有他和弟弟知道这间巨大的储藏室,里面堆满了陈旧的体育设施。
这里太深又太湿润,永远见不到阳光,当作储藏室用都不合格,霉菌沿着一切东西的表面生长,只能被弃用,可源稚生在这里住过好几个月,有那么几个月他无家可归。
这是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