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路明非的手拂过她的额头,帮她梳理耳边的垂发。
“对不起,吓着你了吗,孩子。”上杉越小心地说。
绘梨衣摇摇头,眼睛一直注视着桌子的中间,夏洛特修女的照片放在那里。
上杉越动作轻柔地把照片推了过去,“你一定是我的女儿,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妈妈是谁,但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血脉的联系,你看,你和你奶奶长的多像啊,她以前也像你这么漂亮,她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和一半的法国血统,一头棕色的卷发,笑起来特别好看。
教会学校里每个孩子都叫她妈妈,孩子们长大后都很尊敬爱慕她,哪怕是混黑帮的约翰,每个月的都会悄悄把一篮子水果放在她寝室的窗边,你如果换上修女服,把头发遮起来,真的很难在第一时间分辨出你们的区别。”
绘梨衣并没有回话,只是拿着夏洛特修女的照片一直看。
上杉越内心十分忐忑,他不知道绘梨衣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他先前没有见过源稚生,这时候恐怕已经拉着绘梨衣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了。
但就像源稚生所说的,血缘关系代表不了什么了,他对绘梨衣的过去一无所知,在这个孩子成长的过程中,他没有一点参与,没给过一点陪伴,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要绘梨衣叫他父亲。
路明非开口了:“越师傅,我还是叫你越师傅吧,你今年有多大了。”
“我出生在1918年2月12日,今年91岁,如你所见,我老的快要入土了,如果不是皇血支撑着我,我恐怕早就死了。”
上杉越起身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检查报告。
“事实上,我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我去小诊所做过验血检查,医生以为结果出了问题,因为那些数据只会出现在一天10万日元的重症监护室病人身上,他们连呼吸都要靠机器的辅助,而我却依然像没事人一样走来走去,医生说让我等一会,找人来维修设备,我拿着报告就离开了,我知道这些数据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