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跑出来看热闹了,但工作人员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他们亮出了伪造的刑警证,把凑热闹的村民都赶了回去。
路明非上楼,打开门。
绘梨衣乖巧地站在门口等他,亭亭玉立。
路明非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关上门,坐在了床上。
绘梨衣坐在旁边,拿起本子,递到他的面前:“有人死了吗?”
路明非差点忘了绘梨衣的听力很好,不止是听力,她的嗅觉、视觉、听觉也远非常人可比,她应该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老人似乎会一种特别的催眠方式,梆子敲动的时候,绘梨衣表现的很不正常,路明非当时脑子里也闪过一些混乱的画面,但画面很快就消失了,他并没有什么感觉。
大概是因为他的道心稳固吧,绘梨衣就不一样了,还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姑娘,很容易就被一些东西迷惑。
路明非心想他作为更成熟的一方,这种时候应该安慰绘梨衣,摸摸她的头,和她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坏蛋已经被我消灭啦,只是我们有一位朋友牺牲了,他很棒,很努力地和坏蛋战斗,好不容易才为我们争取到了时间,他是个英雄,我们要祭奠他,好好感谢他。
成熟的男人可没有哭泣的时间,做完这一件事,马上就要赶着去做下一件事,假期是留给小孩子的,成年人只能在上厕所的时候借着蹲马桶的时间抽一支烟,抽完烟立刻就要勒紧裤腰带出来,笑着面对明天的生活。
路明非去年就过了自己十八岁的生日,今年虚岁十九,早就成年了,他要学会自己承担一切,而不是哭着找爸爸妈妈倾诉,况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哪。
这样想着,额头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
绘梨衣走下床,认真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头。
“不要担心,会好起来的,我相信sakura。”她把本子立起来,拉住了路明非的手,走到靠窗的书桌边。
桌子上摆着很多的千纸鹤,一张张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