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拿棉签压住康斯坦丁胳膊上的针孔,涂了一些消毒用的碘水。
酒德麻衣白了她一眼,到底谁才是需要看护的伤员
她无奈地自己动手打针,随着康斯坦丁的血液缓缓注入,她原本淡然自若的神态消失了,面色和唇口变得苍白,额头渗出虚汗,躺在座椅上缓缓呼吸。
苏恩曦拿出保温杯,里面装着热的红糖水,这本来是她自己喝的,不过看酒德麻衣这幅要死要活的样子,心一软拿了出来。
“古龙血清,可真是要命的玩意。”酒德麻衣拧开保温杯的盖子,温热的红糖水落到肚子里暖胃,让她整个人感觉好了很多。
鳞片逐渐从她的身体上隐去,力量也消失了,她四肢无力,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老板要的东西你拿到了吗?”苏恩曦问。
“如果没拿到,我就不会回来。”酒德麻衣拍了拍手提箱,“不过说实话,我真不想接这种活了,上次去青铜宫殿也是我,这次去极渊之底也是我,苦活累活都给我干了,你和三无倒好,一个窝在家里当全职奶妈,一个在卡塞尔享受青春校园。”
酒德麻衣嘟囔着嘴抱怨。
“你这话得去和老板说。”
“算了,他就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把手提箱打开给我看看,虽然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但总归还是要按规矩验货。”
“切。”酒德麻衣咂嘴,打开提箱。
白色的低温蒸汽涌出,提箱里是一枚圆柱形的不锈钢筒,被泡在零下200度的液氮当中,表面结着厚厚的冰霜。
康斯坦丁皱起眉,伸出手,火元素在手中汇聚。
白霜被抹去了,转而是蛛网般的血管,甚至还在跳动。
“海姆达尔.”康斯坦丁低声颂念。
酒德麻衣吃惊道:“这才过去多久,怎么会这样!”
“你能压制它的生命力吗?”苏恩曦面色凝重:“它的恢复力太强了,已经开始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