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诺顿的身边。
虽然青黑色的纹路只到脖颈,但“傲慢”的剧毒早已扩散到他的全身,他还能说话,已经是个奇迹了,他现在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神经紊乱,他和诺顿的状态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什么要留手,你第一刀砍在我的胸口,我已经死了。”路明非眼前的景象模糊,意识越发混乱,毒素不断影响着他的身体机能,“我该叫你诺顿,还是老唐。”
那张长满鳞片的脸已经恢复成人形,苍白却又熟悉。
诺顿和路明非漆黑的眸子对视,问道:“你和我玩的每盘星际都没插鼠标?”
“也不是每盘,大部分时候没插。”
良久的沉默。
芬格尔还在和参孙拳拳到肉,头顶上传来呼啸的风声,但这些声音都变得遥远,像是把海螺放在耳边,梦幻而又迷离。
路明非愈发晕眩,他无力地倒在地上,旁边是同样倒下的诺顿。
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他们通宵完在纽约的破出租房里一起睡觉。
耳边传来朦胧的声音,路明非分不清那是老唐在说梦话还是诺顿在磨牙。
“这样啊亏我还把你当小弟呢,没想到你就这样糊弄你大哥”
龙侍参孙,仰天发出悲烈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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