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刀一样冷了,没想到还是在这寂寥的夜里受了重创。
“唉。”他微微叹气,仰天四十五度。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你叹气干嘛?”诺诺问,“你不是没吃晚饭吗?吃啊。”
“我只是想到曼斯教授的作业还没有完成,有点头疼。”路明非说。
“曼斯教授啊他确实挺严的。”诺诺说:“但他是个好人,你对他的时候一定要态度端正,就摆出一副我错了,原谅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的表情,他就会放你一马的,他其实挺好说话的。”
“这样么?”
路明非记得曼斯教授是诺诺的指导教师,在三峡行动前夕,他曾经在校长那儿办了手续把诺诺的指导教授改为曼施坦因教授。
诺诺对曼斯教授的了解肯定比他多。
“诺诺你说错了吧。”亚纪忽然发话,“我从没见过曼斯教授心软的时候,那只是因为诺诺你成绩好所以他才好说话。”
“对,路明非,千万不能马虎,不然有你吃一壶的。”叶胜还躺在温柔乡里不愿起来。
诺诺摊摊手,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五人随意聊了会天,话题转到今晚的舞会上。
“为什么今晚你和恺撒要举办舞会啊?”酒德亚纪问。
“为了寻找真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说。
这是他们之前约定的说法,如果酒德亚纪问起来,就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
“真爱?”
“没错,真爱。”路明非说:“我一直都渴求一份真挚的爱情,没有物欲的横流,没有人群的欢呼,一份退去奢华的外衣以后,从内心最深处萌发的美好愿望和感动。”
“今天的晚会里,大家都戴着面具,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去追寻我的真爱,是我让恺撒师兄帮忙的。”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烦恼啊.”亚纪轻声说。
“‘s级’的烦恼可多了,每天都得处理情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