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分之上的水准。”
“小时候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因为很懂事,福利院里的姐姐都很照顾我,日本分部的人会定期对福利院的孩子们进行抽血检查,如果检测出混血种资质,就会被带走,我就是这么被带走培养的,在我之前已经有很多个孩子被带走了。”
“一些人因为天赋不够被遣送回普通人的世界,我再也没见过他们,还有一些和我一样加入日本分部,在他们的资助下上预科班,考入卡塞尔学院,然后等毕业后回去为他们工作,他们对每个人有一份账单,记录从小到大培养你所花费的费用,如果你想要加入卡塞尔学院执行部,不当他们的员工,就需要还掉这份账单,今年学院为我还清了债务,所以我已经是自由身啦,从今往后,都只为自己而活。”
“亚纪,还有我呢。”叶胜插话,“你以后不会再是孤身一人了。”
“你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酒德亚纪转身,歪着头,食指戳叶胜的脸,微笑着问:“能告诉我你从哪儿学来的吗?”
“我都是从书上看的!”叶胜顿时挺直腰板,像是长官巡视那般站得笔直。
还没结婚,他的耙耳朵属性就日渐显现。
“耙”这个字用普通话解释就是“软”,“耙耳朵”的意思是“软耳朵”,因为有男人总是会被家里的老婆揪着耳朵提回家,所以怕老婆的男人,就被称为“耙耳朵”。
酒德亚纪拍了拍叶胜的腰板,玩笑般地挠起痒痒,叶胜脸涨得通红,硬是没出声
“真好啊”苏茜小声说。
她望着打情骂俏的两人,又望了望前边像是块钢板的楚子航,轻轻叹气。
酒德亚纪过去的人生比她惨多了,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就得用“懂事”去讨大人开心,即使后来被日本分部选中培养,身上也背负着债务,像是脚上拷着镣铐一般。
而苏茜作为学院为数不多的“a”级血统,父母并不是卡塞尔学院的执行部专员,她的父亲和母亲虽然是混血种,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