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邀请路明非入会了,因为他的声望实在太大。
芬格尔在医院的病床里躺着,似乎是被爆裂的火球给砸伤了,必须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接受最专业的治疗。
医护人员们会为他送饭,路明非这时间的确出不去门,只能偶尔在qq上和芬格尔聊一会天,以确认这位废柴师兄还健在。
“又是那种信吗?”路明非叹气。
昨天侍者推着一大堆粉红色带小爱心的信封进了宿舍,拆开来看全是浪漫的诗和情书,全篇都在抒发对路明非的仰慕之情。
“不是。”侍者递过来一个fedex的大信封,“是从英国寄过来的。”
“宿管把那件事上报给了学院,结果学院内的送信服务就被取消了,只有寄存服务,最多存三天,你可以去食堂的柜台取,否则信就会被处理掉。”侍者面露遗憾,“真遗憾,本来一份是不错的外快。”
“我现在根本出不去门。”路明非摇头,把点的意大利面条端到了桌子上,“晚上帮我来份烧烤吧,和我昨晚点的一样,三人份,还有两份送到校医院201号病房。”
“我知道,楚子航和芬格尔的病房对吧。”侍者点头用衣领口别着的钢笔记录下菜单和房间号码,“一个是屠龙英雄,另一个却是被误伤的倒霉蛋,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他们安在一个房间。”
“帮我和芬格尔还有楚子航师兄问个好。”路明非送走了侍者和身手快捷的电视安装员工。
房间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崭新的游戏机盒子立在眼前。
他先吃面,吃完了之后把游戏机安装好,最后才拿起那个从英国寄过来的信封。
这个触感,和第一次收到来自卡塞尔学院的信时一样。
他撕开信封,倒出了.一部崭新的iphone手机。
手机还有一半的电,打开联系人列表,一片空白,再打开短信列表,有唯一一封短信,显示来自“未知号码”。
“尊敬的路明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