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唐抬了个小板凳,坐在另一边。
“我没钱。”芬格尔高举双手。
“2块吧,按rmb算,4倍封顶,没钱你就写欠条,等你有钱了再还。”路明非把洗好的牌托到老唐面前,老唐在中间熟练的翻开一张。
“行。”芬格尔搓了搓手。
夜晚,万籁俱寂。
“一个3。”
“2!”
“要不起。”
“顺子。”
“炸弹!”
“你能秒我!你能秒杀我!你今天十七张牌把芬格尔秒了,我当场,把这张桌子吃掉!”
“嘻嘻,飞机。”
“啊!!!”
“能不能安静点,别人不要睡觉的啊!”
次日,老唐从朦胧中睁开眼睛。
他隐约看到路明非和芬格尔站在阳台交谈着什么。
“你醒啦。”芬格尔拿过来一块抹了黄油的切片面包和一盒牛奶。
“路明非要走了吗。”老唐把吸管插入牛奶盒子里,阳台那边,路明非拿着电话在说什么。
“还有一会。”芬格尔说,他把脸上贴的欠条一张张扯下来,塞到裤兜:“我们去剧场把西装还了吧,要不然待会时间过了,还要额外收费。”
“行。”老唐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把昨晚穿的西装找出来叠好。
他们走出寝室门,路明非对着他们挥手,说再见。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后,路明非放下黑屏的手机,从床底下找出用布条裹着的楔丸和那把马克洛夫手枪,锁上了寝室的门。
bj时间17:23,黑色的“湾流g550”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声,撕裂云层。
这种超远程商务机专为身份数十亿的商人、巨星和政要服务,它能在数小时的时间内横跨太平洋,登机时还是金色的日出,此刻,泛夕阳红的大太阳,已经接近远处的山顶。
“我不关心他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