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客人去休息吧。”
“是,少主。”乌鸦走到路明非面前,“请跟我来。”
两人在走廊里默不作声地走着,雨水打在铁黑色的玻璃幕墙上,又无力地滑落,让人的心中有一种宁静感。
路明非手套在和服宽大的衣袖里,像是个老头,他忽然驻足,望向了窗外。
他又想起了一些东西,那时候也在下暴雨,他好不容易吹出哨子,和九郎逃出了苇名城,可在那漫天飞舞的芦苇地里,他却被赶来的苇名弦一郎砍断了左手。
那是唯一一次伤势没有完全恢复,他疼得撕心裂肺,意识昏迷,以为世界末日就要来了。
乌鸦也随之停顿,他从身后的少年身上感觉到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决心,还有最卑贱的挣扎和反抗。
“s级果然还是s级啊。”他透过反光的玻璃看少年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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