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不是说,对于女子而言,独立很重要,但是学会依赖他人也是十分重要的事儿吗。”阿青提醒她:“如今我遇了问题,便是在求你的帮助。”
“青姐姐,您管这个叫依赖?”黄丫头望着阿青的指甲对着自己伤痕的位置,一时间无语。
姑姑在上。
能不能来教教青姐姐,依赖和威胁的区别?
可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对上了阿青的视线——
噗嗤的笑出了声音。
阿青一怔:“你这妮子,不是害怕吗?笑什么。”
“谁害怕了。”黄丫头嘴角含笑。
她认识了阿青这么久,在此时才发现,阿青真的距离融入花月楼这样的接近。
阿青现在的表现,和楼里那些不讲道理、喜欢欺负人的姐姐们简直一模一样。
在黄丫头的眼里,阿青以往从未有一刻有如今这般如此的像一个女子。
这是最大的进步。
这样就够了。
“姐姐,您是认真的吗?”黄丫头问。
“认真,你指什么?”
“对云姑娘。”
黄丫头没有问对徐长安,因为阿青对徐长安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只要阿青还留着徐长安给的那把梨花伞,就根本就不需要询问。
只有对女子的情感,才需要仔细去询问。
“云姑娘,我是认真的。”阿青没有反驳,只是回忆着什么,随后面色严肃,语气平和的说道:“她的手很软,身上也有说不出的、好闻的香气。”
徐长安自囚笼中将她解救出来时,身上所带着的女子气息,就是属于云浅的。
绝景之下的芬芳,便一直萦绕在心头,无论如何都无法褪去。
“姑娘的手很软……”黄丫头眼角微微抽动。
青姐姐,您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东西?
骚扰。
这简直就是骚扰。
“您哪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