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筷子,小口吃祝平娘卷来的、已经有些凉了的菜肴,眼里有水光润色,看的出来她很喜欢这个味道。
该说长安真的很了解她吗?
还是说她和云浅的口味很相似。
她的确是很喜欢自家学生的手艺。
李知白独处时,难得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恍惚感……分明没有过去多久,可当她再回首,却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桐君有了女儿会养。
掌门会下山……逛青楼。
她也有了桐君之外的、会去挂念的人。
若是在以往,李知白是绝对不会相信她会有身为别人‘娘亲’的自觉的。
她甚至因为这个孩子不太灵光,还想要履行身为娘亲的职责——比如教他如何观测女子的心思?
真是奇怪。
分明徐长安和云浅都是夫妻了,段位不知道比她这张白纸高多少,但是李知白就是有能教徐长安的东西?
她的确是能帮助云浅的——指在打一个耳洞的方面上。
李知白放下酒杯,面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
说起来,她可是瞧见过云浅……踩徐长安的脑袋的。
床榻都塌了。
在夫妻闺事上,她和那两个孩子完全不在一个段位上,所以根本就传授不了什么经验,于是李知白思来想去,发觉自己竟然真的只能在云浅想要个耳坠上帮到忙……
其他的,根本就不需要她帮,人家两口子玩的花着呢。
“……”
她默默的擦了擦嘴角的油渍。
天底下有……就只有这种作用的娘亲吗?
似乎没有。
李知白心想自己真的是很没用的先生。
她不是在妄自菲薄,而是真切的觉得自己没用。
在为人处世上,她不似祝平娘那样让人温暖和安心……许多事情,祝平娘一个人就能处理的很好,根本就不需要帮衬。
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