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白眼角轻轻抽动。
什么意思?
不对劲的人反倒成了自己吗?
“你瞧瞧你这个样子……”李知白现在真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我的样子没什么问题啊。”祝平娘走到镜子面前,提着裙子转着圈儿,她张开手挥了挥,点头:“没有露,衣裳也穿的紧实,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仔细检查一切后,祝平娘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的衣裳好好的,你说什么呢?”
李知白:“……”
祝平娘这衣裳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挡住了,但是总给人一种什么都遮不住的感觉。
看看那腰间的开叉,这若是迈出的步子稍稍大一些,只怕连内衬都能让人看去。
李知白现在是真的懵了。
不能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在李知白的认知中,只有在那些奢靡、庸俗的男子宴上才会有打扮成桐君这样的舞娘出现。
可……
她的桐君,是舞娘吗?
李知白柳眉凝在一起,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拿起了桌上的戒尺。
“阿白,这大惊小怪的是做什么。”
祝平娘看到李知白似乎是动了真格的,便不再装傻,她迈着莲步,走过去轻轻取下李知白手中的戒尺。
“不碍事的,咱们今日的宴,除了长安又没别的男子。”祝平娘轻柔的解释:“长安的性子你也是知晓的,有云妹妹在,他可不会将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
徐长安才不会在意她穿成什么样子呢。
再说,祝平娘是真的没有觉得自己的衣服有问题。
不过是一件去了些许布料的礼服,能够彰显几分媚色罢了,至于摆出这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吗。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李知白顺手拿起一件外衣,说道:“你也披一件衣裳。”
“不行。”
让李知白意外的是,祝平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