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艺呢？
诚然，琴艺的存在保护了她的清白，可同时失去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不敢触碰，便也只有青萝一个人知晓。
所以，柳青萝在赎身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她的七弦。
陆姑娘低着头，看着自己赤红色的绣花鞋，叹息。
所以她才说，姐姐真是很残忍的姑娘，是坏女人。
她以前不好说姐姐这样做是对是错，不过……如果青楼中的女子不能直面过去，便真的不会有未来。
嗯，如今的陆姑娘认为姐姐是对的。
可不是她觉得自己被祝平娘问过愿望，阿青也得一样。
再说了，按照她的经验，只要在花月楼生活超过三年，姑娘们心底的愿望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时候……祝平娘便会对比她们前后两个愿望，然后炫耀自己的成果。
所以，陆姑娘在祝平娘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在未来，祝平娘拉着她的手与她炫耀她将阿青从一开始消极的丫头变成开朗的样子了。
仔细想想，祝平娘不全是在欺负人，毕竟知晓了姑娘家的愿望，就可以将她的愿望当做奖励，更好的管理。
问题就是，并非所有姑娘的愿望都可以拿来当做奖励或者动力的。
像是想要银钱、物质的姑娘是最简单的。
难一些的，有想要知道自己身世的。
而有的愿望，是祝平娘无法完成、也不愿意完成的，只会让她头疼。
陆姑娘心想自己曾经就是让姐姐头疼的那个。
她看向阿青。
不知道这个半妖出身的妮子，会有什么样的愿望？
——
房间中，在祝平娘询问之后，气氛逐渐变得僵硬。
阿青听了她的询问后，低眉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沉思不已。
于是祝平娘很是疑惑。
她就是例行询问，很少见过丫头们会想这么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