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安心就好。
徐长安最后调整了云浅的衣裳,说道:“小姐,咱们该出发了。”
“嗯。”
云浅点点头。
于是她看着徐长安下车去与那阿青姑娘说话,看着阿青姑娘手持短鞭坐在车夫的位置上,看着徐长安回到了车厢……怔怔的出神。
“怎么了?”徐长安笑着:“放心,祝前辈是行事利落的人,虽然是宴,却也不会耽搁我们太久,能够早些回去休息的。”
想了想,又说道。
“再说,都是自己人,倘若真的困得厉害,直接睡也不碍事的。”
云浅闻言,伸手杵了徐长安一下,随后指着自己唇上的胭脂,说道:“现在可不是困的时候。”
说困,又被他吃了胭脂,强行让自己醒困怎么办。
“我……罢了。”徐长安满脸无奈,搂着云浅的腰,问:“不困,那小姐你发什么呆。”
“在看她的缎带。”云浅望着车夫的位置,轻轻晃了晃脑袋:“与我的一样。”
“能不一样吗,这也是我从那姑娘手里买来的。”徐长安叹气:“不是与你说了?”
“嗯,我知道。”
“知道还说?”徐长安随意和姑娘说着没有营养的话。
“我是觉得,她们总是与我有些像。”云浅平静的说道。
李知白也好、祝平娘也好、柳青萝也好,如今包括这个阿青姑娘,也有与她相似的地方。
“什么?”徐长安不理解。
“我也不明白。”
云浅低下头,心道如今的她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比较像谁,但是从缎带这件事来看,是青衣女子先戴的缎带,她后取过来用的。
所以,她才是学的那个人。
而云姑娘本来就是好学的人,所以这十分的合理。
云浅感受着徐长安的手落在腰间的温度,心想难道是因为这些女子在原本的世界线本来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