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心理创伤,那些都与他没有关系了。
想一想,一个陷入心理创伤的女子,若是真有男子递上去一把伞还不够,还要替她解除心结,细心照顾什么的……
别的人不说,至少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凡事都要有分寸。
作为一个“路人”,他分寸总是拿捏的这样好。
“我只做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情。”徐长安拿起胭脂纸:“剩下的与我无关。”
“就和我只会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一样?”云浅嗅着胭脂纸上淡淡的香气,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
“……”
“……”
两个人面面相觑。
“小姐,你说什么呢。”徐长安一脸怪异。
“没什么,我不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云姑娘扭过面庞。
“接下来的事情,嗯。”徐长安习惯了云姑娘的奇怪,便顺着自己的节奏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必须要做的。”
“是什么?”云浅来了兴致。
莫不是与那青衣女子有关。
只是她的兴致很快就僵在了面上,因为一团水汽缓缓覆了她的面上,配合着徐长安的手掌,将她揉的东倒西歪。
“我必须要做的事,就是欺负……”徐长安说着,语气一滞,随后说道:“给小姐洗脸。”
点妆前,要洗的干净,这也是规矩。
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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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不知晓一件事,那就是她做过的事情,其他人是不敢擅自插手的,哪怕是善后的工作。
比如,她曾经将某个人从世界上抹除,而一个人的消失会带来许多的后果,正常情况下,天道会将一切都变得合理,维持世界的正常运转。
但是因为是她做的,所以只能这样放着,任由割裂感存于世。
嗯,不关云姑娘的事情,她如今被欺负呢,没那个多余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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