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算。”执棹少女点头,然后愣了一下。
姐姐是怎么这般正常的说出薄纱的……
啊。
少女忽然想起了。
与她不一样,云姑娘可是已经嫁作公子的妻子,说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害羞。
合着……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吗
——
“薄纱也算,那便是说,清媚坊和披罗居没什么区别?”云浅又问。
“怎么能没有区别,区别大着呢。”执棹少女双手划了一个大大的圈,说道:“清媚坊里虽然卖薄纱和姐姐说的狸花耳,但是这些都是顺带手的,是里头最、最干净的物件了。”
换而言之,这些东西的级别在那地方是底层。
执棹少女是在云浅提起这个地方,才意识到云姑娘问她的猫耳不是半妖,而是戴在头上的趣物。
她鼓足了勇气,才开口:“云姐姐,您和公子是大家都知道的夫妻……使些物件也算不得什么,若是……若是有兴趣,便让公子向祝姐姐要个牌子,去、去瞧瞧好了。”
她说完之后,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趴在桌子上像是一条咸鱼。
“知道了。”云浅心想徐长安不感兴趣,她自然也没有兴趣,她只是问一句而已。
若是让她对这个地方有兴趣,得徐长安先表示喜欢才行。
不过,云浅问道:“清媚坊卖的坠子,那戴着不会疼吗?”
“咱们这儿的姑娘家多是身娇体弱,自然用料都极其温润,那么贵,怎么会疼,倒不如说会、会……”执棹少女脸热,不往下说了。
“也就是说,那儿做的耳坠,有小夹子,也不会疼?”云浅问。
“……耳坠?”少女一愣。
“嗯。”
“……”
少女不说话了,她捂着脸,半晌后才趴在桌子上,闷声道:“云姐姐,您莫要再捉弄我了……”
她连妾身两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