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好感,可是云浅发现方才这个少女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都没有怎么在意自己夫君……于是就问了。
想要知道她的眼光是否还是以往那样精准。
仅此而已,完全没有其他的意思。
“……”
水波荡漾,少女手持船棹,身子纤细,却富有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很失礼的人,怎么能在心里将云姐姐与那些妒妇放在一起比较呢,哪个妒妇会大大方方的让夫君往花月楼去的?
“云姐姐。”少女轻轻开口。
“嗯。”云浅看着她。
“其实……上次公子替柳姐姐解决了麻烦后,也帮了妾许多的事情。”
少女的声音压的很低,就好像不敢说给云浅听似得,不过最终她还是抬起头,认真的说道。
“姐姐不知晓,妾……不,我……我以往只是个普通的撑船人,都算不得是园区的人,准确的说……我是属于城北车行那边的。”
车行?
云浅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
“可如今,我也是隶属于花月楼的姑娘啦,姐姐你看,这就是花月楼的腰信,是个香囊呢,听说里头是祝班主亲自配的香料。”
少女摘下腰间的一个香囊,眼睛透着闪亮的光芒,她说话的时候在笑。
云浅不太能理解她在笑什么。
但是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香囊,那里面盛放着她和夫君的绾发。
她忽然有一点点能明白这个少女在炫耀什么了。
云姑娘也喜欢香囊。
她看着少女的眼神柔软了许多。
……
少女没有说的太仔细,一些事情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她不再属于车行,摇身一变成为花月楼这条水路专属的船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大抵是意味着“一步登天”。
如今成为了花月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