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性子?
云浅不知道,这个问题也找不出答案。
“你说什么呢。”徐长安却糊涂了。
什么叫如今的云姑娘是不是他以前喜欢的模样……
以前?
多以前?
上辈子吗。
他站起来,捡起被云浅扔出去的长剑,又拾起她身边的剑鞘,将长剑放在云浅的腿上,说道:“不管我以前喜欢什么样的人,现在都没有意义。”
徐长安也不需要怎么去解释。
他对云浅的感情已经到了可以轻而易举抛弃一切过往、记忆,只为了能够将一颗完整的心留给她的地步。
早就不需要去证明什么。
一切言语、称谓、情话……在事实面前都是苍白的。
更不要说,是与一个并不存在的人证明自己对她的爱。
云浅看着自己腿上的剑,缓缓说道:“我知晓,可是我想要你高兴、更高兴……才会去多想。”
“你会这样想,我就很高兴了。”徐长安勾着嘴角:“小姐,我是很没出息的人,没出息的特点,大抵是容易知足。”
“嗯。”云浅怔怔看了徐长安一会儿,再次低下头。
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知足的人。
云浅比任何存在都要清楚,自始至终,贪心的只有她一个。
“我是不知足的。”云浅平静的说道。
“所以小姐会比我有出息。”徐长安说道:“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们的时间还长……琴学完了学剑,剑学完了还有其他的……”
他没有必要刻意在琴与剑上分出个高下来。
反正……
云浅就算喜欢剑,还是会听他的去学琴,他还纠结个什么劲。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徐长安觉得自己有时候也可以任性点。
为了姑娘好嘛,这个理由屡试不爽。
这时。
“我以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