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兴起……”云浅眨了眨眼,本能的缩了缩身子。
还好,这个兴致不是她所喜欢的兴致。
她现在是真的不行了,若是再来一次,怕不是真的要下不了榻。
徐长安深吸一口气,将秦岭给的七弦琴从琴盒中拿出来,心想自己果然有几分梦里被姑娘拒绝的不甘在。
“小姐,在我的梦里,你可是不想听我的琴的。”徐长安整理了身上的白色长袍:“这我哪里能忍?”
“那是因为有更吸引我的事情。”云浅解释。
“也是。”徐长安忽然就心虚了。
该说不愧是云姑娘,一下就戳中了问题的本质。
那时候梦里的云浅只想着与他温存,当然看不上什么琴艺。
“不过……现在我想要听听。”云浅看着面前这个特意换了衣裳,甚至做了熏香的少年,有些奇怪:“你怎么去化妆了。”
“我化哪门子的妆。”徐长安摇头,解释道:“七弦知礼,古琴本身对于礼节、形象什么的是十分在意的,所以一些师姐每次演奏前都会沐浴焚香,换上琴服,这是礼。”
他顿了一下,想起了秦岭取琴时特意以香炉檀香润指再触碰七弦琴时认真的样子。
“这毕竟是师叔的东西,算是个宝物,我借来用……该有的礼节总是要用的,不能怠慢了师叔的好意。”
“这样?”云浅点头:“可是,她也看不见你这样。”
“是给小姐看的。”徐长安说道。
他对于自己这一身纯白的琴服有些不自在,不过不得不说,在家里换一身略显收腰的衣物,的确很舒适。
“嗯。”云浅表示知晓了,虽然继续趴在桌子上,但是手指抬起了一些:“很好看。”
“……”徐长安心想敷衍算是云姑娘给他的、独特的温柔。
不过他特意将一切弄的有仪式感,也是别有理由的。
比如他在暮雨峰上跟着众人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