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就是这样的关系。
她总感觉,祝桐君忽然的“退化”,说不得有了想要动摇这种关系的意思。
毕竟不要脸的鸨母祝平娘,总比清冷如雪梅的祝桐君能够更加心安理得的去撒娇。
“这丫头……”李知白眨眨眼,在想一件事。
道侣……
这些年姐妹除了假以辞色的伪装,还真的没有与什么男子接近过,寻常男人怕不是连靠近她都不可能,如今就算入了勾栏,应当也差不了多少。
这么看来和桐君接触最多的就是……长安?
听说,桐君还给徐长安弹了一首曲子。
李知白本来觉得祝平娘对徐长安好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他先生的缘故,后来才想起……祝平娘认识徐长安可是在她前头的,反过来说还差不多。
李知白脑海中闪过了一个词。
“老牛吃嫩草。”
而且,她从资料里发现了祝平娘对于云浅这个姑娘,照顾归照顾,似是不太喜欢的样子。
摇摇头。
她这是被秦岭带歪了,脑袋里在想什么呢。
她怎么能因为祝平娘和徐长安走的近就乱想?
她自己不也是,头一个亲近的男子就是学生,难道还能说她对自己学生有什么不轨的念头吗?
要说,也是云妹妹更讨人喜欢,比只会给自己添麻烦的长安强多了。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云妹妹……”李知白眨眨眼,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好友多半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自是不会知晓——兴许在某个地方,祝平娘还能和她争一争“正宫”的地位。
毕竟纵观大局,只有祝平娘这个认识徐长安比她更早、更早被信任,同时是好姐妹的人儿能与她争上一争。
不过那都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如今,这两个翅膀说不得都能打结打在一起。
李知白伸了个懒腰,觉得自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