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一样”都会喜欢但是会累的事情,让他现在想来还是一阵无言。
云浅被抢了酒壶,看了徐长安一眼,也不说话,将两个酒尊推过去。
云姑娘觉得夫君很贴心。
是了,方才已经不小心搬了桌子了,她现在倒酒会浪费体力的,说不得连一刻钟都坚持不住了。
一阵潺潺流水,伴随着酒的香气,云浅的酒尊满了八分。
徐长安倒酒的动作很流畅,很连贯。
姑娘吃酒也吃的连贯,很快……面上就起了红晕。
云浅到量的很快。
徐长安却喝的尽兴,他拿过云浅手里那空空的酒樽,屈指微微一弹。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云浅抬头看着他。
“小姐,你想听琴吗?我也会一点点。”徐长安问。
他会的琴还不熟练,所以没有给云浅弹过,不过梦境里……倒是不怕丢人。
“琴?”让徐长安意外的是,云浅摇头。
姑娘单手扶在发烫的面,左手落在腰间衣裙的系带上,喃喃道:“下次吧,今日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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