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闻言一怔。
云浅软软的贴在徐长安的颈间,平缓的说道:“所以,今日……谁更高兴,这儿便是谁的梦?我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
“谁知道呢。”
听着姑娘的话,徐长安这会儿也难免有些脸上发烫,却也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了。
因为他很清楚,是谁的梦这件事,真的不重要。
就好像抛硬币,硬币的正反面并不重要,因为在扔起这枚硬币的瞬间,内心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徐长安在问出口的时候,便已经清楚了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云浅就在他的怀里。
也没办法,云浅的手段很有效,徐长安在被云浅“丢”在温泉后,心里的某些东西像是打开了闸口的江河,势如破竹的涌出。
而解决不安最好的方式,就是将云姑娘拥入怀里,将她打上自己的印记,亦或者……自己成为她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是谁的梦也无关紧要了。
甚至徐长安更希望这里是云浅的梦,因为梦里只有他一个人,这说明姑娘满心都是他。
可是,徐长安又不希望这里是云浅的梦,因为理智让他依旧觉得,云浅不该这样满心挂念在自己的身上,她应当有更加值得去追求的东西。
男子,都是这样矛盾的。
就好像他总是告诉云浅要打开眼界,却忘了他自己一直将姑娘当做最值得追求的存在。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都不明白,如何以身作则。
“……你有时候是很奇怪的人。”云浅一如往日恬静淡然,不过看得出来,她此时的心情很好。
因为,夫君的视线又炙热了几分。
“有吗?”徐长安咳了一声,心想现在毕竟只有浴巾,自己“奇怪”一些,其实也不奇怪。
“嗯。”云浅能够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夫君心跳是怎么样的迅速。
原来,微弱的不安还有这种好处。
云浅揽着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