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
“是吗。”云浅点点头,明白了一点李知白的意思。
这个女子,以为她会抗拒去青楼吗?
她可不会,只要徐长安牵着她的手,古往今来哪里皆可以去得。
“咳。”李知白取出妆盒里一个垂着流苏的钗子,轻轻将云浅的长发挽起,随后轻声道:“云妹妹,我有个不情之请……”
云浅没有回应,缓缓睁开眼,明眸映在镜子中,视线平静。
有要求?
主动向她提愿望的人很少,可看在妆容的份上,她可以听。
“你去了花月楼的话……帮我瞧瞧那地儿是什么样子。”李知白说道。
相信祝桐君是一码事……她现在抛下了桐君之名,谁知道所谓的祝平娘是什么样子?还是想要让身为女子、心思细腻的云浅看一看。
她很相信云浅的眼光。
“知道了。”云浅心想这也不算什么事情,算不得愿望。
只是在和她没话找话说。
李知白以木棉抹匀云浅唇上点点口脂,“云妹妹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可意外是个心细的女子,该说女子都是这般的?”
这话说得,却将她自己从“女子”里摘出去了。
“意外?”云浅心想难道自己不该是个心细的人?
也对。
她是否心细,这取决于徐长安是喜欢聪明一些的、还是蠢笨一些的。
目前看来,徐长安是个花心的人,所以无论哪一种都喜欢。
李知白无法理解吃醋时候的模样为何还是那样的冷淡,但是她确定云浅一定是不安了,不然先前不会连她的飞醋也吃。
“其实,你大可以将心放在肚子里。”李知白温声道:“长安很专一,哪怕是在暮雨峰上都没有与什么姑娘亲近过,什么花月楼……更是入不了他的眼。”
她的意思是,云浅可以不用不安。
不料云浅却闭上眼睛,语气认真的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