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李知白就没有再窥视。
很懂事。
“其实,你方才来的时候身上有很浓胭脂味。”云浅嗅了嗅:“与她给我使的一样。”
“是师姐们……”徐长安眸子一颤,立刻解释。
“没关系。”云浅此时心情好的不得了,她依旧躺着:“这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徐长安发现云浅心情好了起来,不着痕迹的勾起嘴角:“是我没有唤你娘子……这件事更重要?”
“原来你知道。”云浅若有所思。
“我又不是傻子。”徐长安想着云浅那句“相公”,无奈的摇头:“这句话也是先生教你的吧。”
“嗯。”云浅应声。
“很明显。”徐长安更无语了,心里那个严肃、古板的道姑身影透明了三分。
“既然知道我想的,为什么还要唤我小姐,我以为你不喜欢这妆。”云浅戳了下徐长安的手腕:“是在欺负我?”
“因为小姐那声相公是先生教的。”徐长安近距离看着云浅精致无比的妆容,轻轻取下她耳侧另一个耳坠,心疼的看着云浅被夹得微红的耳垂。
“我更想听小姐自己由心说的话,还有问题吗?”
因为是别人教的情话,所以他没有如云浅的愿回应、唤她娘子。
“没有了。”云浅觉得很有道理,她撑着手臂坐起,平静的说道。
“相公,我耳朵疼。”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