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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问什么呢,怎么尽是一些奇怪的事儿。
“……我知道了。”徐长安点头,心想如果云浅是从头到尾就没有来过天癸,那就是她的体质真有问题,该是能治好的。
徐长安主动和云浅提起这件事,也算是提前给她打了一个预防针。
之后,他认真的给云浅擦洗,以灵气盖在手上,尽可能的放大药浴的作用,同时简单的和云浅介绍了一些天癸对于修行的作用。
“所以说,若是要修行……接下来,这件事儿可能绕不过去。”徐长安说道。
“嗯。”云浅应声。
……
……
水中,云浅依靠在一旁,在疲惫和温暖中缓缓闭上眼睛。
她去思考了一下徐长安说的事情,便明白了他先前的意思。
云浅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羸弱、普通的姑娘,一切都是普通的。
普通姑娘家有的她都有,但是却唯独没有天癸。
不是因为怕麻烦,更不是因为体质弱。
原因其实很简单的。
云浅做事情都会有一个度,似是肩酸痛,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里。
但像是刀子割破手指的出血,徐长安会无比的紧张,所以尽管想要让徐长安保护,可将心比心,她尽量不会去受伤。
每个月……
那可是流血、受伤的事,夫君的反应会太大。
她又怎么会有什么癸水?
至于说孩子……
她能不能有孩子,和天癸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
合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云浅看着徐长安的脸,呼吸平和。
她有些不太明白。
为什么明明都是“受伤”,徐长安在提起天癸的时候,与以往那样紧张不同,似乎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表示要“治好”她。
也不用明白,云姑娘会听他的话。
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