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认真的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为了抚平云浅的不安,徐长安在说话的时候,将她因为慌乱垂下的侧发撩至耳后。
“恩爱……两不疑?”云浅双手放在膝上,眨了眨眼。
“结发夫妻总听过吧。”徐长安无奈。
“听过。”云浅应声。
“那方才怎么能往割发断情上想?”徐长安抚了抚衣袖。
云浅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说过了……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哪怕这个可能微乎其微,她也会不安。
云浅纤细的手指对着桌面上明晃晃的锋利刀子:“以往,你是不会让刀子离我这么近的。”
又是割发、又是提刀的,换一个姑娘家,怕是要以为丈夫要割情断义、甚至杀…妻证道了。
“仪式感。”徐长安眉眼间尽是无奈:“我这不是想要结发的时候有些仪式感吗,毕竟这种事儿用灵气剪发就没意思了……”
怎么想,他也不可能有伤害云浅的意思啊。
妻子的脑回路果然很清奇。
“说仔细些。”云浅道。
“夫妻新婚,各自取下一绺头发,系在一起表示同心,这就是结发夫妻。”徐长安将手中前辈给的琉璃玉放在桌子上,说道:“将与小姐的结发带在身上……对我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
云浅不希望他带着姑娘赠送的玉佩,因为玉会有其他暧昧的意义。
但是,如果他将两个人的绾发随身携带,那么……无论什么玉、无论是什么信物在这缕绾发前都会被秒的渣滓都不剩。
这就是徐长安想到的、让云浅安心满意的办法。
“结发……”云浅喃喃道,随后明艳的面庞起了浅浅的红晕,薄唇轻启,露出精致的贝齿,一双剪水秋瞳熠熠生辉。
她好喜欢这个提议。
“你等等。”
云浅丢下一句话后,在徐长安有些惊诧的视线里,踩着绣鞋噔噔噔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