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怕的。”
说着,柳青萝温和一笑:“水可厉害了,世界上没有水洗不干净的东西。”
“我也喜欢泡澡。”云浅点点头,心想有几次和夫君一起,她印象深刻。
柳青萝一愣,随后摇摇头,心想姐姐可真是个有趣的人,继续低头干活。
云浅看着柳青萝面上的淡妆、看着那颗有些好看的泪痣,眨眨眼。
说起来,徐长安也给她买过胭脂,不过她都没有怎么用过。
她觉得,柳青萝是一个很好看的人。
云浅说的当然不是外貌,而是更深层次的、近乎于灵魂的东西。
眼前的酒娘,在云浅的眼里散发着点点的萤火,就好像是她送给徐长安那坛黄酒似得,让人身心舒适。
哦,这也不重要。
云浅觉得柳青萝的玉露酒味道很不错,虽然也辣辣的,但是她能喝的下去。
……
此时,徐长安拿着储物袋从后院走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意外柳青萝在清理地上的血迹,不过他没有发表一丝一毫的看法。
“公子都取完了?”柳青萝问道。
“都拿了。”徐长安拍了拍储物袋,随后取出了两锭银子放在桌上:“这是银子。”
“妾这点酒,怕不是都让公子给搬空了……”柳青萝咬唇,耳朵上的宝石耳坠轻轻晃着:“多谢公子这些时日照顾妾的生意。”
“算不上照顾。”徐长安心想柳青萝是清倌人出身,她应当也不缺这点银子,按照祝平娘所说的,这些出身青楼的姑娘,赎身之后若是不选择嫁人做妾,总要找一件正经的行当。
“回去了?”云浅伸了个懒腰。
“回去。”徐长安心道回去再收拾一下云浅的行李,然后就上山。
“小公子慢走。”柳青萝对着徐长安摆摆手,面露笑容:“妾就不送了。”
徐长安点点头,随后牵着云浅的手,走出了酒肆,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