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不便多提,见面再说。师父,您什时候来找小野呀……”
……
六封信看完,余下剩一封,是谢容与写来的。
“舅父,一别两年,万望安好。今年晚夏入秋,我和小野会去洗襟台看看,洗襟台是毁是立争论未休,好在余波过去,民间怨声已平,听闻近年已得愈多人祭拜,舅父若得闲,不如同来柏杨山,小聚一番。小野分思念您。容与敬上。”
岳鱼七看到这里,来解开的行囊重新系上,他枕着竹笛歇一夜,隔日天刚亮,拎着行囊又下山。
大虎追出来:“岳叔,岳叔您又要走啊?”
他脸上有明显的失望,他才跟岳叔学几招拳脚功夫呢。
岳鱼七看他一眼,笑一声,“没有一口吃成的胖子。岳叔几招功夫,够受用一辈子,先练好再说罢!”
“岳叔,您去哪儿呀!”大虎忙不迭地追几步。
岳鱼七头也不回,“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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