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预感,只要查清楚这个姓庞的,或者他的人跟洗襟台有么关系,就能知曹昆德这几年究竟在谋求么了。”
眼下她只等岳鱼七的来信。
青唯这话倒是提醒了谢容与,当年长渡河牺牲的将士多,朝不是没有过异声,来先帝决修筑洗襟台,起初也有不少士子反对。说不定能此突破口,翻翻这些陈年旧。
新的洗襟台建在柏杨山的外山,靠近柏杨山县城,而坍塌的洗襟台废址,始终遗留在了深山之深,当年防疫病,朝廷一把火烧尽了那些掩埋的,挖不出的尸身。只是尸身没了,那些焦黑的残垣断壁始终留存在原处,那是比人命更长久的物,而今有心人一块一块掀开,尘嚣四起真相即出,在人世掀起层层风浪,京学生士人闹,朝廷大员对洗襟台的非议日渐鼎沸,谢容与不知最的几块残岩揭开,他们所有人面对的又将是么。
他只知,他小野走到今日,不悔。
一封回函写完,外间天已黄昏,谢容与略略收拾了书桌,拿了薄氅,对青唯:“走吧。”
“去哪儿?”
“东来顺。”谢容与温声,“不是说想去吃鱼来鲜?”
青唯拽住他的衣袖,“我随口说说的,午食吃得晚,这会儿不饿。”
谢容与笑了笑,“到那儿就饿了。”
“哎。”青唯仍是拽住他,踌躇着,“我真不想去。我身上……不舒服,不想走动。”
谢容与稍稍一怔,明白过来她的。
昨夜几番情动,他食髓知味,到底累着她了。
可他也是平生头一遭经历这种,有点掂不稳轻重,“要不要请医婆过来帮你看看?”
青唯敛着双眸,“不是那种不舒服。就是……乏得很,发酸。”她不知怎么说,想了好一会儿才,“就跟练功夫似的,好久不练,猛地练了,身上也要酸疼一阵,但是天天练,久而久之习惯了就好了。”
青唯这话就是打个比方,谢容与却听出了别的味,“娘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