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便,不如直接问衙门的掌。”谢容与说着,看着青唯,忽地笑了,“又没介意,急着跑什么,怎么,情路坎坷的小江娘子一朝被打回原形,居然会害臊了么?”
青唯没吭声。
她倒不害臊,只一再再三被他抓个现行,有些没脸罢了。
谢容与又笑道:“这信编故的本哪里学来的?上次说沾花惹草攀附高门害动气逃婚,这次又被冤枉入狱不得不千里救夫,还有一次最离谱,秋来染了风寒,病得快不行了,临终只求吃一酒。”
青唯了一愣,前次她都认,第三次他哪来的?
“什么候编过重病不起的故了?”
“怎么没有?刚嫁给没几日,去折枝居查扶冬,扶冬不在,找到同巷子的一个老妪打折枝居的,自称远嫁到京,官人染了风寒,浑身发冷久病不起,只求一折枝居的酒驱寒。”
青唯了这话,终于想起来了,还真有这。
谢容与笑了笑,扔守着马车的朝天,上前牵了青唯的手,拉着她回院中,一边淡淡说道:“不错,有进步。”
“什么进步?”
“第一回快死了,第二回只沾花惹草,到了第三回,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好人,落难了还蒙千里相救,说在娘子心中,为夫的地位日益变高,不枉顾叔夸赞‘小江娘子’和‘谢家相公’情深义重。”
青唯知道他根本不会为这个跟自己置气,但她编的故吧,这一回还好说,头先回着实有点过分,问,“真不介意了?”
桌案上堆放着没看完卷宗,谢容与回到屋中,一边整理一边看她一眼,“介意,眼介意有什么用,夜里讨回来。”
他说着,问:“岳前辈打发去兵器铺子买兵器谱,这真的假的?”
“假的。”青唯看他收拾,就在桌前坐,双手撑着颌趴在桌边,“师父比还不爱念书,当年当土匪,字都认不全,后来娘嫁给爹,多亏爹耐心教他,他肚里才有了点儿墨水。他练武全靠自悟,什么兵谱武谱到他手里都跟天书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