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加熟稔,轻的时候发痒,重的时候带着明显的灼热与欲望,床榻很快有喘息声如浪『潮』一般弥漫开,若不是西移的光洒了一束进屋,唤回了青唯的神智,她今该是起不来了。
她咬了咬谢容与的下唇,“天还亮着呢。”
谢容与稍稍退开,“娘还介意这?”
虽说无知者无畏吧,上回在脂溪,光天之下都恨不能一试的人是谁?
“倒也不是。”青唯,“我刚回来,江家上下除了驻云留芳一概见,这就这么在房中关上两天,这像话么?”
谢容与莞尔,“好,那等天黑。”
其时正午已过,青唯刚起,留芳和驻云就把午膳送来了,谢容与一直在等她,陪她用了一会膳,正说话,留芳在屋外禀:“公,家来客了。”
德荣是警醒的,若是寻常来客,早打发了,着留芳来禀,来人定然不一般。
“谁?”
“中州顾家老爷。”
谢容与听闻姓顾,还想了片刻,念及是中州来的,忽然反应过来,“顾叔?”
“是呢,把朝天和德荣都高兴坏了,想到能在京中见到顾老爷,顾老爷称是有事相求于公,奴婢只好来禀。”
谢容与看向青唯,“我去见见顾叔。”
青唯点点头,目送他出屋。
说起来,青唯就是借着顾逢音的东风上京的,然而昨夜重逢后,痴缠到今,她还有许事来得及跟谢容与说。她这一程为了自保,骗了顾逢音,心中始终十分内疚,眼下顾老爷既然登门,等他与官人说完正事,待会她得过去赔不是。
青唯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想,不过这顾老爷找官人,到底有什么事相求呢,这一路上都听他提起有什么难处。
青唯思及此,脑中忽然浮起顾逢音说过的一句话,“老朽这两亲人,眼下跟在京中一位贵人边伺候,谢家相公的事,如果这位贵人肯出手相帮,江姑娘就不必愁了”。
“江姑娘”的脑懵了一瞬,把竹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