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搬过去住,江姑娘如果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只管过来铺子。”他着,让管家把商铺的地址写给青唯,“老朽有两个亲人在京中,老朽打算去见一见他们,其实……”他犹豫了一下,叹一声,“唉,实不相瞒,老朽的这两个亲人,眼下跟在京中一位贵人身边伺候,谢家相公的事,如果这位贵人肯出相帮,江姑娘不必愁虑了,不过老朽身份低微,总不好跟贵人开这个。”
青唯知道顾逢音的两个亲人是朝天和德荣,道,“顾老爷不必麻烦,官人既是被冤枉的,想必没有贵人相帮,也昭雪。”
小二的快上了菜,掌柜的见识广,看顾逢音的衣着,一眼认出他是富商,快过来攀谈,“几位这是刚上京?近日来得可真不巧啊。”
“掌柜的这话怎么?”管家问道。
掌柜的往外努努嘴,“夜里瞧不出来,明早您推开窗瞧瞧知道了,外头闹事哩!宫里位小昭王带了罪证,称是年塌了的洗襟台涉嫌名额买卖,京中些读书人听了受不了,嚷嚷着让朝廷给个法,单是这半个来月,闹了三五了。”
顾逢音听了这话,将茶盏往桌上一搁,皱着眉道:“朝廷给法,朝廷不需要查么,查案子总需要时日,这些读书的真是闲得慌。”
掌柜的笑道:“客官您是明白人,要,这些读书的墨水吃多了,之乎者也到了肚子里,全成了道理,道理得规规矩矩地躺在他们知道的方圆里,稍有不服帖的,怎么办?得闹啊。”这掌柜的起话来字正腔圆,一听是土生土的上京人士,“也别提眼下,六七年前,刚要建洗襟台会儿,京中不是也有读书人反对么,后来怎么着?朝廷发是有人煽动闹事,处置了好一批人哩,总之等着瞧吧。”
顾逢音听了这话,沉默下来,小二的上了菜,掌柜的亲自接过,为他们这一桌布菜,管家道:“掌柜的,跟您打听个事。城西的江府怎么走?”见掌柜的不解,他又解释道,“是礼部江大人的江府,是这样,家老爷有亲人在江府差,想要近日抽空过去看看。”
掌柜的见